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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月
5 z' H6 G) G6 b* l. p O3 w. A5 o 有过一个没有成形的孩子
# b% i O' V* f5 K0 r* x v 有过一次南下的旅行
" ~: D* z) ?, y 有过共同生活的经历
0 w- o$ N: w/ V+ S2 K) l 有过一段无法继续的爱情
9 J6 h+ O' V+ q% @7 `6 [9 c8 f 而现在 分离和死亡才是最永恒的现实, k* s/ Q9 L% P8 u8 V* f6 B
也许在一起 也许要分开 都是注定好的
1 J- k- N. |0 w& j 列车缓缓的驶进站中,他打来电话"到站了吗?我在站门口等你"挂了电话我便开始手忙脚乱.这并不是一段很漫长很遥远的分离,但等待中,人却无法从容的恍惚着.
$ y( T3 v1 O2 j/ P* |* M% }: G 事实上,所有的纠缠都是一种牵拌,只是我们在寂寞当中无法自拔的困惑.+ i- n) E; T! e
初见他时,他穿着很厚的衣服,与他比较我穿的太单了.一个瘦瘦的身影.跟着他,走狭长的胡同,进旅店.在狭小的空间了静静的注视着他.3 M Q! D5 f& p7 \) |
后来是夜晚漫长的行走,一直看不清他的样子,或是不刻意或是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他也许是久未对人这样倾诉,那夜认识到不同的他.
! B: h' e. N; h$ q3 D 也许,是似曾相识.我们的身体好像从前是一起的.# ^ h2 c6 q* w- i. q% i. q
我缩在墙角抽烟.他的呼吸并不均匀,还有不时地呻吟跟痛苦的表情.我不确定他是否睡着还是做了什么噩梦,我只是很小声地跟他说话.烟在黑暗里随着吐吸而瞬间闪亮,就能隐约看到他的脸,我所爱的脸.
& Q1 t3 {0 V4 O O3 v7 a3 B 为什么在爱的时候,心里也是孤单的.
/ Q1 E$ A/ u, }/ ^$ i 不仅仅因为寂寞,还是因为无助和脆弱,还因为知道人,是被自由所困的动物.& f3 Z0 X/ L! f& ^
我以为只要有爱就可以了,但是却不是那样.1 @" }/ O5 u$ C6 H! F3 K3 ]6 l
我们做的都不够,在冲动以后,是这样无助的冷静.
1 c2 `. K' |3 f" K 有时候疲惫的让人无法承担.5 E \: _! u( c4 N1 F( y
我告诉过他我并不愿意过多的倾诉.所以多半我会在他沉默之前沉默,在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的时候,我宁愿让心里那种温柔的惆怅的东西,像潮水一样涌动,而我所做的,只有沉默.. _& d5 ~6 N/ u2 R
我渴望安静,自闭的,封锁的,一无是处的.
% E5 X! X5 b7 `% ^& K 但是我也渴望从海边的悬崖处,奋力地跳人海水.激烈的风声和心跳让我几乎窒息.那种抛弃了绝望负担的快感,那种至此自由的期求.% ]* ~3 o7 u" F7 y, g: y
他说,你应该告诉我的,你心里的感受.) E; C4 z3 m; ~- {
可是,我心里的感受,惊慌错乱的,又如何能细细说明呢?有些东西是不可以交换的,也无法交换,譬如爱.我可以想尽一切办法忘记你,却没有办法交换位置,体会彼此的痛苦.而我的疼,我的一切,全是我一个人的真实.) g' s! X- V- ~$ K+ x
我们这样的自私,我们在年轻的时候放纵自己,我们因为轻易拥有而对拥有不屑.我们回答别人的疑问却永远不去对自己的失误低头.时间不会给我们留下任何伤口,他只会刺痛你也会治愈你.死,是我们最后的麻木.
2 O r$ c: V4 H 坐在车里,没有人说话.他仍然习惯的沉默着.我有时看车窗外,路面不是很干净.车飞快向前,我多半还是看他的脸,只能是他左半部分的侧脸.他也不看我,或者低头.我想说些什么,又没有组织好语言,只能看他一会儿,又转向窗外.5 n3 S3 h; i% I! i; N
那天下午,我们坐在海边.我问他,我们能走多远?
1 C( y# K8 O1 a1 W 他说,那取决于你,当然,我心里面也有个永远,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 k1 j/ @; H" R( O+ r 我们都应该为自己留有余地,这样的话说出来或许是对对方的轻视跟残酷.但我们不会一个人走到天荒地老,会有很多人,很多往事.相濡以沫是一个约定,可以让人不停地寻找,不停改变.可最终,相濡以沫却不是同生共死.仍然是一个人的挣扎,一个人的哭泣.# B# R) d* S; N1 g: Y+ V: r I
我曾问过他,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r$ u! z, N; U0 ^4 n; L7 A# E# v
那只是个未成形的细胞,但我为他有过很多幻想.
' x, O/ y9 R& X+ x( J' A0 _ 做掉的那天,不知道他在那里?在做些什么?我只是发消息告诉他这一切和他没有关系.他解释着他的无奈.告诉我也许我们的那份爱情不是爱情.我一个人在马路上走着,过马路的时候,一辆车呼啸而过,我大哭起来,我为那个孩子难受.为祭奠着那不是爱情的爱情.3 ]( {9 d4 j7 F) C1 k
我和他一直在是否是爱的矛盾中沉溺.爱的越深,伤害越重.所以他说,给我三天时间冷静.我们都为了如何才是爱而反复的挣执所累.也许他渴望身边的那个人再简单一点,听话一点,就能带给他安宁.也许潜意识里,他正寻找着一种放松和解脱.& {7 B+ {& Z$ B' e% _, i7 {# h% ]' b$ V
我们分离的时候并没有决定什么，也许他心里有了决定,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1 T. x! H2 N2 z; ~1 t- p5 f 三天将会很快过去,心里有点滴的温暖复苏,我在记忆里拼命的挖掘线索.我们的归宿其实一直都等在那里.想到这,心里突然安静下来.
2 \: q4 p4 y3 x- ^( W# o7 X# w 他说,我逃避不是怕承担责任.我无法接受你的爱,因为我没有办法给你相同的爱,这对你不公平.4 o3 v& f$ O& \2 [. e! T
其实他不知道,我已经丢失了我全部的爱.2 {' i6 x/ b" w! @( J
在那个月1 s3 H( t6 u+ {4 s3 \8 ~
有过一个没有成形的孩子
" c R3 P0 Y: B& U 有过一次南下的旅行: A! |# w1 x5 ?
有过共同生活的经历! n6 B+ S3 y' v( u- `9 d' M
有过一段无法继续的爱情( \& x: L$ N5 }) p. z- l9 g7 c
而现在 分离和死亡才是最永恒的现实
1 i- n7 h0 ?* V" P4 J4 G. K 也许在一起 也许要分开 都是注定好的
o: E# g# Y- U; l$ p! f: L" q 爱,就要醉生梦死.........0 S! j* }(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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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 19:3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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