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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些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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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8 15:31: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IP: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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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不敢相信 于 2014-8-18 15:34 编辑

        在我居住的这个小县城,今年夏天温度多日直逼40度,“热”成了当前的流行词。而如今的我们,除了往返于办公室和家中的一小段时间外,并没有真正地体会到热的滋味,这又不由得我勾起对小时夏日的回忆,想起那些个夏天,那些个热并快乐着的夏天,热并带一点点刺激的夏天,那些再也回不去了的夏天……
        夏日的早晨绝对是最美最安逸的,温度适中,没有了蚊虫叮咬,是睡觉的最佳时间。然而,现实却是非常非常残酷的,多少个美梦的早晨,我们都在爸妈一遍遍叫喊声中极不情愿地起床,半睁着布满眼屎的眼睛,头顶着还有星星的黎明天空,脚踏着满是露水的草丛,背上一个背篼,上山坡去割草喂牛;也有的时候,不是上坡去割草,而是在家煮饭,一家人的饭,加上牲口的食,得煮上近2个小时,常常是煮着煮着就在灶前睡着了。那时的我,还不到十岁。
        午后,炽热的太阳将大地烤得通红,却成了孩子们最快乐的时间。因为太热,一般不会安排小孩子干农活,大一点的孩子,便三三两两邀约到竹林里,找一个稍稍宽敞平坦又能遮阳的地方,搬上一块光滑的石头当桌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副皱皱巴巴的扑克牌,开始争上游,他们不会有什么赌注,却常常为了几张出牌争得面红耳赤,有的还为此“搞毛”了,接连几天都不说一句话。我那时还小,玩扑克牌是上不了场的,只有在旁边给他们扎场子,但更多的时候,我会去干点自己的事。
        捉蜻蜓便是我的最爱。夏日的中午,蜻蜓是不会怕热的。在地坝边支起的竹杆上,晾晒粮食的簸箕边缘上,或是房子旁边菜地里干枯的树枝上,田地里正在抽穗的禾苗尖上,时不时有几只漂亮的蜻蜓停在上面,或红色,或青色,或花绿色,像一架架等待执行任务的直升飞机,一动不动。这时,我便会踮起脚尖,悄悄地走到它的身后,右手食指和大拇指弓成一个“钳子”,慢慢地从它的尾巴后面向前移动,等到穿到它的尾巴中后部,飞快地收缩“钳子”,蜻蜓便被我钳住了。被捕的蜻蜓便会卷曲过身子,用它的六只脚紧紧地抱住我的手指,张开它的小嘴,使劲地咬我,我显然不会因为这一点疼痛而放开它。因为我知道,蜻蜓是吃蚊虫的,便将这只小“俘虏”带回家,放进蚊帐里,期待它能将扰我清梦的长脚蚊全部杀死。可是,蜻蜓毫不领情,它会不吃不喝,更不用说捉蚊虫了,过不了几天,便黯然死去。于是,在夏日的中午,又会有个小孩头顶烈日,轻手轻脚走向一只停在树枝上的蜻蜓。
        徒手捉蜻蜓是不会轻易成功的。通常,在你还未靠近它的时候,它便飞走了,停到不远处另一根树枝上,如此反复。往往忙活一中午,一只蜻蜓也抓不住。于是,我便会采用粘的方法捉蜻蜓。到竹林里砍一根两米左右的枝条,细长而有韧性、形状象鱼杆一样的最好,再到房前屋后寻找蜘蛛网,早晨还没有晒过太阳的蜘蛛网粘性极强,是制作捉蜻蜓的工具最好的原材料,将蜘蛛网搅在竹枝条的上面,再慢慢把蜘蛛网往竹枝条的顶尖部搓动,直到在顶尖处形成一小坨黑色的小球,注意不要太往上了,不然会掉的。这种方法抓蜻蜓一般在午前,不然一小会儿粘球就干了,就会失去粘性。当发现了蜻蜓,不管它是什么颜色,我就会慢慢从它后面靠拢,在两三米远外轻轻停下,然后将手中的竹枝一点一点地向它移动,只要不发出大的声响,或过快地移动身体和竹枝,蜻蜓是不会发现的。当竹枝尖的小黑球靠近蜻蜓时,我会更加小心,紧屏住呼吸,身体除了手臂以外是不会动半点的。竹枝尖越过了它的尾巴,微微抖动着向它的翅膀进发,突然猛地一压,就粘住了它。如果这时蜻蜓挣扎,就会将翅膀更多地粘在竹枝尖上。抓住这样的蜻蜓是没有多大的用处的,只有用来喂蚂蚁,但是,我还练就了粘蜻蜓尾巴和背部的本领,只不过要求粘球有更大的粘性和更加细心地操作。也有的时候,我把粘球制作好了,将它放在地坝边上,个别蜻蜓误停到上边却无法飞走,被我捡了个便宜。
        相对捉蜻蜓来说,捉“咪阿子”(蝉)就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了,但却更有乐趣。在夏日早晨七八点钟的时候,“咪阿子”就会开始一天的歌唱。或是在煮完早饭后,或是在割完草后,哪怕只要有一丁点时间,我便会循着声音,去寻找捉“咪阿子”的乐趣。“咪阿子”天生胆小,一般停在高大的树干上,一旦有一点风吹草动,立刻起飞,不到三五秒就不见了踪影。越是难捉的玩物,却越能触发我征服的“阀门”。我会找来一根六七米长的细竹杆,再将捉蜻蜓用的小竹枝绑在上面,轻轻地来到大树脚下,找一个稍稍宽敞一点的位置,或能够清楚地看见树上“咪阿子”且有落脚的地方,将小竹杆慢慢举起,小心地避开周围的枝叶,向“咪阿子”所在的位置移动。将小竹枝准确地移动到“咪阿子”身边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一方面无法准确估计它与地面的距离,或是竹杆短了够不着,或是竹杆长了不好操作,另一方面我的小身板举起六七米长的细竹杆常常会感到肩酸臂痛,再加上夏日的阳光也会照得我眼睛生疼。快要接近它的时候,小竹枝会抖动得非常厉害,这或许是因为激动,或许是由于距离远的原因,或许两者都有吧,尽管我努力地控制着,但仍然无法准确对准“咪阿子”。有时候抖动着的粘球会很幸运地碰到它的翅膀上,我便会顺势将它一压,将其粘牢,但更多的时候粘球会抖动着粘到树杆上,便会惊起歌唱的“咪阿子”,“突突突”地飞向远方。其实,也有停留在矮小树枝上的“咪阿子”,如果我们发现了它,象如获珍宝,便会放下手中的一切,慢慢靠近它。但即使停的地方再矮,我们也是很难捉到它的,在你离它还有两三米远时,它就已经发现了你,便会立即停止叫声,如果你再向它靠近一步,它便飞走了。也有的时候,它停在桑树的枝条上,这时我就借助桑叶的掩护,轻轻走到它下面,飞身一跃,伸出右掌,形成一个小碗状,从它的头的前方快速向它罩去,发现危险的“咪阿子”慌不择路,便直飞向我的掌心,我便迅速收拢手掌,它便成了我的小俘虏了。当时年龄还小,还不懂得要善待俘虏的道理,我会找出一根细线,拴住它的后腿,然后将它放在掌心,另一只手紧握线的另一端,不知真像的小家伙便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一飞,却又被狠狠地被我手中的线带了回来,引得一群小孩子在旁边哈哈大笑。但出不了几个回合,它就不会再飞了,我们就会去找新的乐子。
        玩木儿虫就不一样了,如果你用线拴住它的后腿,它会围着你不停地打圈,直到没有了力气,有时我们会拴着它“放风筝”,或是让它飞起不停地扇动翅膀给我们当风扇。木儿虫是一种浑身翠绿的甲壳豆,非常漂亮,而且性情温和,不会对人产生危害。但是,在我的老家,却只有在青冈树或是阎王刺上才能够发现它的踪影,捉住它需要有足够勇气和耐心,一般的小孩是不会尝试的。先说说在阎王刺上的捉木儿虫吧,在离我家约500米远的一块菜地边上,不知是什么时候长了一笼阎王刺,大约有十来根,高低不一,最高的可能有两三米,矮的却只有半米左右,每根直径有成人的大拇指般粗,在它的主干上,密密麻麻长满了一厘米长的刺,这种刺非常特别,在顶端微微弯曲,形成了倒钩状,一旦被它刺中,是很难取出的。盛夏的中午,木儿虫一般就在中间最高的那株上面吸食它的汁液。午后,趁大人们还在睡觉,我便偷偷地溜了出去,也不顾头顶上火辣的太阳,一路小跑,来到木儿虫午餐的阎王刺旁,木儿虫“体香”夹杂着阎王刺的气味便扑鼻而来,我感觉清爽极了,可是大人们是绝对不认可我的这种看法的。我轻轻将边上的阎王刺牵开,给自己留下足够的空间,以便能够伸手够着木儿虫,这个过程是要绝对的轻,不然稍稍带动了其它的枝条,便会惊动上面的虫儿,在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后,只要用右手罩住它,便可将其捉住。但往住只要有一点不注意,就会被刺钩住衣服或手臂,让你不敢轻易动弹,只得忍着疼痛,慢慢取出,可是你刚取出了这颗,却又被另一颗刺钩中,这时就只好再去取另一颗,取刺的动作必须轻巧,万万不能抖动枝条,不然一切努力就会白费的。在我外婆家院子边上有一棵青冈树,足足有十米高,夏日的中午,在离地面五六米高的树枝上,常常有十来只木儿虫停在上面。发现了这一秘密后,我瞒着外婆,悄悄地来到树下,不发出一点声响,再轻轻地往树上爬。或许是树干太滑,也或是我的技术不到位,在爬动了两三米时,青冈树便开始摇动,欲往上面,就摇动得更加厉害,最终惊起了午餐的木儿虫,一股脑儿地飞走了。不过等不了半个小时,馋嘴的虫儿便陆续回来了,我又会重复抓虫的动作,但一次也没有成功过,一次又一次失望地看着一群群木儿虫飞走,心里又痒又痛。我偷偷爬树捉虫的事最终还是被外婆知道了,从那以后,只要不见了我的影子,便会拄着拐杖,站在屋前大声地呼唤我的小名,我只有极不情愿地放弃捉虫的计划,回到她的身边。有一次,在我第一次爬树惊动了虫儿后,就索性不再下来,一个人抱着树干在那里静静等待。果然,20分钟后,就有虫儿陆续回来,为了捉到更多一点木儿虫,我没有立即下手,可就在我准备“收网”的时候,却响起了外婆的喊声,吓得我一哆嗦,木儿虫也就发现了我,就来了个集体大逃亡。
        说起呼唤声音,最不能忘记的便是小时夏日里妈妈呼唤我小名的声音,急促而又高亢,仿佛我不管躲在世界那个角落,也能将我找出来似的,以至于到如今耳边都常常幻听到她呼唤我小名的声音。夏日的中午,天气炎热无比,便有几个贪图凉快的小孩子兴奋地跳进埝塘里,一会儿仰泳,一会儿“狗刨”,也有时一个迷头栽进水里,在几丈远的地方探出头来。我是万万不敢下水的,一方面是因为爸妈不允许,另一方面是水太深自己不敢去。只有和几个“旱鸭子”在岸边观看,猜那些潜水的人将会在什么地方露头,或者恶作剧地捡起几块小石头向潜水人的地方扔去。尽管只是这样,我的妈妈也不允许,一个夏天的中午,她给我下了通牒:如果没有她在,绝不允许和其它小孩到水边去玩。我妈妈态度如此坚决是有原因的,也是一个天气炎热的中午,紧挨着我们队的一群小孩到一个偏僻的埝塘洗澡,其中一个被淹死了,孩子的妈妈在埝塘边上哭昏了许多遍。从那以后,下河洗澡的小孩明显少了许多,但一些调皮一点的仍然毫不惧怕,虽然不敢大张旗鼓去,但也经常偷偷下水。而我,再也不敢靠进埝塘半步,妈妈也把我看得紧了许多,特别是中午,是绝对不允许离开我生活的院子的,哪怕是到别的小朋友家里玩也不行,只要有一小会没儿有看见我的影子,就会扯开嗓子呼唤我的小名,声音响彻云霄,整条沟一百多号人都能够听见。
        好动的我在家里是待不住的,过了一段后,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妈妈终于松口了,允许我在院子周围一带活动,但绝对不能往埝塘边走。在我家院子的前面,是一片片稻田,午后,有一些青蛙跳出水面,跑到田坎上享受热浪。被“解禁”的我便会从田中间扯来一根败子草,将它顶端的果穂打一个小疙瘩,再吐一点口水在上面,去钓青蛙。午后的田坎,象蒸笼一般,一股股热浪迎面扑来,瞬间汗水就把衣服浸湿了。我拿着做成工具的败子草,沿着田坎边,仔细寻找跳出水面的青蛙,当发现了青蛙时,我便放慢脚步,悄悄靠近,在一米远处停下来,手握着败子草的根部,将打成小疙瘩的果穗抖动着慢慢移向它的头顶,如果青蛙没有发现,就加大抖动的幅度,但人的身体却一点也不可移动。过不了多久,青蛙就会发现果穗,便猛地一个弹射,将果穗稳稳地咬到口中,丝毫不肯松开,我轻易地就可以将它捉住。捉住青蛙后,我常常立即将它放回田里,因为我知道青蛙是吃害虫的。
       下午五六点钟,院子周围便传来了大人们呼喊小孩的声音,我知道,又到了做农活的时候了。一群群小孩子相互吆喝着从竹林里、埝塘里、稻田边回到了院子里,磨刀的磨刀,找背篼的找背篼。夏日的下午,小孩子的主要任务便是割草喂牛,也有的割草是为了晒干当作煮饭用的柴草。我割草技术非常笨拙,经常把手指割破什么的,我妈妈专门给我找了一个小一点的背篼,也算是跟着别人学学样子吧,总不能一个人在家里玩耍吧,那样子的话会被别人笑话的。很多时候,别人都割满了,我却只有半背,比我大一些的小孩就会帮我割满;也有的时候,我们会玩起“凭手气,赢草堆”的游戏比赛。找一根桑树枝,将它制作一个三角架,立在地面,然后,每人去割一抱草,堆到一起作为“赌资”,我有特殊“待遇”可以少投一些。当大家都投了份子草后,便站在三角架后面,将割草的镰刀往前扔开,由远及近由镰刀的主人用镰刀砸三角架,谁砸倒三角架,草堆所有权便属于谁。几轮下来,我成了游戏比赛的大赢家,总会比他们先赢满背篼。在我快要上初中的那个夏天,我决定再也不去割草了,因为那一次割草差点要了我的命。也是一个下午,我和众小孩一起到山上去割草,连续的干旱使很多草都枯萎了,连最能干的孩子也很难割上半背。突然我发现在一块只有一米多宽的小土背面的土干上,有一块非常茂盛的草丛,虽然有点干枯,但对我来说却极具诱惑,我没有多想,举起镰刀就割了下去。不料,这一刀却割出了个碗口大小的马蜂窝,受到惊吓的马蜂全部出击,迎面向我面部进攻,逼得我头也不敢回,连连后退,还没退两步,就一脚踏空,连人带背篼跌下了两三米高的土坎。我只觉得两眼昏花,世界就此停止,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了小伙伴的呼喊声,谢天谢地,我只受到一点擦伤,后来才知道,是小背篼救了我,由于它的弹性才使我没有受到严重的伤害,但是这却在我心理上留下永久的阴影。
       夜幕降临,劳碌了一天的人们跟随晚归的鸟儿回到家里,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大人们忙着生火造饭,而小孩子们则为夜晚歇凉作准备。小时候我的家里没有通电,更不用说电灯、电视、电扇了,唯一的降温工具便是一把蔑扇,而娱乐则是聚在一起胡乱吹牛。房间里是不能进去的,里面没有一丝风,闷热无比。我的家处在一个大院子的中间,整个院子有十来户人住,大人小孩加起来有四五十人。每家人都有用来歇凉的工具,条件好一点的是一种用楠竹制成的方形凉板,足足可以睡上四五个小孩;也有的用一种叫斗仓的东西歇凉,斗仓是一种用竹子编成的圆形工具,直径达到了两米左右,白天用来晒粮食,夜晚则用来睡人歇凉;还有的干脆就直接睡在簸箕里歇凉;有时这些工具都不够用,就将条凳镶在一起睡在上面。在小孩们准备好的时候,晚餐也做好了,这时漆黑的院子里,就成了美食大动员了。此时,天上繁星点点,偶而会划过一颗流星,从山的另一边落下。年老的人就开始说了,看,那白色的是“孝殃”,落在哪家人屋后的话,过不了两天就会死人的;那红色的是“火殃”,落在哪家人屋后,他屋房子就会被烧;那黄色的是“祸殃”,落在哪家人屋后,就会遭受横祸,不死也会掉层皮。在给我们讲的过程中,一般会举例证明,比如那家被水淹死人的就被反复拿来作证明,他亲眼看见在事发前两天一个“孝殃”落在他家屋后。而这时,各类层出不穷的吓人的故事会就开始了,这虽然是大人们相互炫耀见识的方式,但小孩子们却承受不了,感觉院子周围的房子、树、竹林正张大了大嘴,仿佛要将自己吃掉似的。在院子边上的小孩子不管中间的孩子同不同意,就挤到了别人凉铺上去了,偶而发生一点小冲突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被“妖神”发现了。夜渐渐深了,讲故事的老人的声音也逐渐小了,一些承受不了蚊虫叮咬的人也选择了回屋睡觉,有些在板凳上睡觉的人突然一翻身,来了个“月亮落土”,摔到地上,口中骂骂咧咧,或挤到别人的凉铺上,或迷迷糊糊进了自己的房间。
       如今,在老家居住只有五六户人了,在家的人也只有十来人了,没有了成群结队的小孩子。我也很少在夏天回到老家,童年的夏日便成了我永久的记忆,在夏日的夜晚我时常会一个人静静站在阳台上,遥望天上几颗还没有被城市灯光遮盖的星星,想起那再也回不去了的童年,想起那再也回不去了快乐无比的夏天。
     
发表于 2014-8-18 18:02:44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勾起了我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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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8 19: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IP:广东深圳
历历在目呀,童年就是这样过来的,转眼间我们已经看到我们玩耍的节目现在不复存在了。现在的小孩再也不会玩那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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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8 21:01:11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童年最美好的时光,现在的孩子除游戏还是游戏,他们永远体会不到我们儿时的乐趣。大中午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满山跑,捉蝉,爬树,找鸟窝,现如今只能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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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5 08:08:23 | 显示全部楼层 IP:重庆
还不错。童年是人生最值得怀念的一段时光,随着岁月的流逝,如一坛好酒香味越陈越浓。但可写的东西实在太多,还分成几篇写好(一篇一“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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