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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3-27 13: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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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广东东莞
等我们从天台上下来进屋之后，她的两个朋友已经进房间睡觉去了。小瑷也有了倦意，静静的趴在我怀里，过一会她说真有些困了，我爱怜的说那你就睡吧，于是她侧卧在沙发上，将头枕在我大腿上，缓缓闭上了双眼，我轻柔的抚摩着她的香肩、长发，渐渐的，她熟睡过去了。她的睡姿很美，我们以前笑谈的什么“美容觉”、“睡美人”用在她身上一点都不过分还恰到好处，很恬静、很温顺、很香甜，嘴角刮着一丝满足的味道。我凝望着她清秀的脸庞，心里就下了决心，今生无论结果怎样，我都要好好保护和爱惜现在熟睡在我怀里的这个女孩，或许，她以后不需要我的爱了，我仍会默默的祝福她，不管她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无论在何时何地我都会义无反顾的为她去做，这种义无反顾不需要回报，而当我这么做着的时候一定也是自己最快乐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是一种回报，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她无论何时也同样爱你，只要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经历、只要你觉得爱她的时候你的心里很充实就够了，非要带上一种强迫的味道这爱就变味了，自然的、默默的、绵长的、无私的、发自内心的爱应该才是人间的真爱吧！如果这人间还有真爱的话！
天渐渐亮了，我低头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熟睡着的小瑷，心里充满了温馨，她躺在我怀里睡觉是一种满足，我抱着她看她熟睡的同时何尝不是一种满足呢。其实人很容易满足的，只要自己最想的东西成为了现实，比如说我以前最想轻轻拥抱着自己的爱人此刻已成为了现实，就很满足。有些人之所以永不满足，要么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要么因为他想得到的东西太多，得到了一个看着下一个，根本不给自己时间享受一下满足的味道，还整天喊着说累。知足停滞不前固然不好，永不知足却更可悲，因为他永远也不知道人间还有心满意足这一种快乐，这真的是一种很快乐的味道。想像一下吧，当你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一件东西，当你和心爱的人双目相对，当你拥着自己最心爱的伴侣，当你的生活美满幸福，当你事业取得成功，当你回忆起整个人生觉得没有白走一遭，那是一种怎样的满足？你会发现“人生至此，夫复何求”这句话的真义了。即使现在的我有时候还为没有得到一些东西心有不甘，但在拥着小瑷、静静看着她熟睡的时候我真的感到从所未有的满足！
我轻轻抚摩着小瑷丰腴但没有半点多余脂肪的项背、小腹，心里却很平静，回忆起了第一次见面和小瑷在东湖泛舟的情景：蓝天、绿水、垂柳、小荷、清风、幽香……一切恍如隔世，可是怀中的小瑷又是这么真实，是否人生根本就是在一场飘忽的梦里面呢？
小瑷已经在我的轻抚中缓缓醒了过来，扭动着身体，以无比优美的姿势伸了个懒腰，眼睛还未睁开，小嘴就已经开始说话了：“你睡了没？”，我微笑着看着她缓缓答道：“眯了会。”她这才张开了她那双迷人的眼睛，柔情的看了我会又闭上了，一副意犹未尽的动人模样。过了会又睁开眼仔细的看着我，看我对她咧嘴笑着，她又像发现什么似的笑着说：“我的恶魔牙齿长得真好！”我笑了，怎么女孩子细心之处老留意这些，不过我知道她只是想将我记忆得更深刻些，任何一个我的特征她都不会放过，就如同我对她的眼睛、小手极有兴趣一样。
等她依依不舍的从我怀里爬起来后，接了一个电话。“你怎么这样，说过的话不算数！”“好，就这样吧！挂了。”看她生气的样子和严肃的表情，不用我细听我就知道是她丈夫打来的。过了会她向她朋友生气的说道：“他说他又不愿意去旅游了。”这话没对我说，但我知道那些所谓的上天给我们创造的充裕的几天就这么泡汤了。如果真有上天的话，可能它已经不愿再眷顾我们了，若说没有，为何从相识到相爱到相见都有那么多玄妙的事情发生呢？我自嘲的想到，看来是上天嫉妒我们了！
从她朋友那儿出来后她还是将我领到了上次我到武汉住的那个小旅馆，我们并肩坐在床上，我拿出了带的两罐八宝粥强迫着她和我各吃了一罐，上次我是有经历的，一晚、一早不吃点东西，胃就难受。她也从她提来的大袋食物中拿了盒薯片喂我吃着。我特别喜欢欣赏她咀嚼食物的可爱样子，不停的催她吃，那一刻真的很温馨。
由于那天是她妈妈生日，所以我让她赶紧回去多陪陪她妈妈，那一天我们没有再见面，我只是一个人静静的在房间里面待着，其间那个和小瑷关系很好介绍小瑷到这个旅馆的同事给我送了两餐饭，她很热情，看我一个人无聊还借我一本《挪威的森林》，让我解闷。其间还对我说道：“我挺佩服你，你这么做挺不容易的。”我笑着回答：“我觉得理所当然，就该这么做！”说实话，看着小瑷的同事、朋友我其实都有一种亲切感，觉得从她们身上都能发现小瑷的影子，或者这就是人以群分吧，一个人身边的人一定与他有着共同点才会走到一起的。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小瑷来了，老实说，虽然前一天我还比较平静，但人都来到了武汉，一整天没再见到她一面，心中的思恋和忍耐其实愈加强烈，表面上我可以装作若无其事，但内心深处那份渴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念头不可能压得下。所以她一进屋，我们就紧紧的拥抱、接吻，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因我们的热情而升温了。我对小瑷的感情深沉得压抑难耐，她对我的爱毫无保留但欲拒还迎，从某种程度上讲亲密无间，从现实的角度看又无法成全。在那一刻各种复杂的情感洪流火山喷发般迸发，如脱缰野马一般失去了控制。
东海之水淋漓尽致的浇灭夏日的火焰，归于宁静的港湾，流水声从飞瀑直落碧潭后留下了悠长的回味，探险者穿越漫长幽洞后的满足有种了无归路的不安……
一切风平浪静之后，我们许久没有说话，我只是轻轻的拥着她。过了很久，她抬起了头，盯着我看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人真的说道：“我们分手吧！”
你们可能会认为这句话是晴天霹雳，这句话对我来说也本该是晴天霹雳，但当时我听了后却很平静，平静得仿佛她的话只是投入湖心的一粒石子，溅起一些水花，荡起一片涟漪后还是平静的湖水一般，甚至那水花、涟漪我都感觉不到。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能够表现得那么平静。
她见我没有说话继续说道：“对不起！我真的好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说着说着她就伤心的哭了。我知道我必须说点什么来安慰她，于是缓缓说道：“小瑷不要这样，我说过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同意并尊重你做出的决定，况且这种结果我们不是没有预料到。”她又说道：“不如你明天就走好了！”我点了点头说：“看吧，看能不能定到机票！”
过了会，她说她要去见见她那几个朋友，告诉她们她的决定。我点点头说：“你去吧，下午我请她们吃饭，你们商量好了地方告诉我！”她开始还坚持说不用了，但看到我坚决的样子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天中午到下午我没有吃饭，也甚么都没有想，就是那么平静的坐着，难道是悲痛得过了分？我想不是，我不是那种能压得下悲痛的人！难道是我不够爱小瑷？更不是，直到现在我都能体味到那份爱的浓烈的气息！难道……如果真要找个之所以那么平静的理由，或许可以说是我还不愿意相信那个事实，不愿意相信它来得如此的快而事先没有任何征兆，说得直接点，就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
下午约定的时间到了，我赶到小瑷告诉我的地方，她那三个朋友中的两个已经在那等着了，由于那个快要结婚的朋友比较忙，说不过来了。但等我们选好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定之后，那个朋友又打电话说她会赶过来。我们都很沉默，没什么话说，我也顺便给机场定票点打了个电话说定一张后天走的机票，因为我还不想那么快走。趁小瑷去拿火锅菜料的时候，我对她那几个朋友说道：“感谢你们这段时间来的关心和支持，小瑷能有这么这样的朋友我也放心，希望你们今后多关心小瑷、多帮帮她！”她们认真的点着头，过了会问我：“你不要恨小瑷，走到这一步她真的很不容易！”我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怎么会恨她呢？”顿了顿我接着说道：“本来这次来我做了许多准备的，甚至都写了封给她父母的信，作好了见她父母的打算的，现在什么都不需要提了！”而此时小瑷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听见我的这句话。
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特别的悲痛，我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汪湖水、悠闲散步的人们，她们几个或窃窃私语或谈笑风生，还故意恶作剧的讲吃不完的菜倒入火锅中，免得服务人员看到我们浪费而罚款，虽然最终还是没逃过服务员的惩罚，但其中的那种恶作剧的样子和话语还让我现在想起来都能微微一笑。我想可能很少人像我这样接触到这群年轻教师调皮的一面吧，在学生、家长面前她们是彬彬有礼、仪态端庄的教师形象，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她们最可爱、最真实的一面，与任何年轻女孩一样，喜欢恶作剧、充满朝气和欢声笑语。
晚上小瑷又将我送到了旅馆，我们仍旧很亲热，似乎她的那决定只是一句话而已，但我又深知那不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如同小瑷对我说的：“我也不是一个轻易作决定的人，一旦决定了也不会改变！”
她记起了我在吃饭时提起的给她父母写了封信的话，坚持着要我将那封信拿出来，她默默的看着，我从身后默默的抱着她，看完后她又默默的将那写到一半的信折好，放进了她自己的小包里面。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她朋友发过来的短信息，小瑷告诉我说：“她们说回去后觉得心里堵得慌，觉得你做了这么多不该是这样的！”我无语。只是大量着我送给小瑷的手机，她见我盯着那手机看，便递给我，手机套在一个非常精致的紫色丝绦编成的袋子里面，配上手机淡紫色的机身格外高雅，看得出小瑷对它很爱惜。我将手机郑重的交给小瑷，小瑷小心的放进包里后转过身来，伸出温润的小手从我胸前拉出她送我的玉坠，温柔的抚摸着，轻轻说道：“你要好好戴着，不要弄丢了！”我点了点头。
小瑷也知道，虽然我们谈的是分手，但真正面对面时候仍旧是谁也忍不住，照样很亲热。于是她在临走之前深情的吻着我认真的说道：“我得帮你治病，帮你慢慢忘掉我，明天就不来看你了，后天也不送你了！”等她走到门口的时候，我低低的叫道：“我不甘心！”从那句不甘心开始我的心就开始痛起来，就是那句“不甘心”使我迟了许久的反应恢复过来，我真切的感觉到小瑷就将离我而去，也将永远离我而去。
她听到了我那句“不甘心”忍不住转过身来，奔到我面前捧着我的头深情的吻着我，等她起身的时候已是泪光盈盈。她又离去了，我听见了关门声，但我感觉得到，真的感觉得到，她没有走，只是在外屋停了下来故意弄出了关门声。我悲痛的缓缓冲外屋说：“出来吧，我知道你没走！”她又奔到我的床前热烈的吻着我，然后坚毅的站起身来，说了句“我真走了”，没有回头。
等她关门的那一刹那，我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哭了起来，没有哭声，只有泪水，心里一阵绞痛，那种悲痛不是用言语所能表达出来的，如果说我知道小瑷结婚了的那次只是痛恨命运不公、老天戏人，那这次是真的痛，发自内心的悲痛。仿佛自己一直都在追求的梦一下子被现实撕扯得粉碎，而记忆的碎片尖锐的插入心中每一处柔软的地方，令我痛得无法宣泄，是一种发自骨质的痛。
那是我经历的最让我记忆深刻的一晚：空气寒冷、内心却像火烧火燎一般、痛苦、漫长、无眠，什么都想想清楚，但什么都没有头绪，仿佛那思想、那灵魂都已离我而去，而我只留下一具空壳承受着沉重的痛和无尽的悲。天还没亮，我就叫醒旅馆了看门的大叔帮我打开大门，独自漫步在武汉街头，外面寒冷的空气冻得我一哆嗦。此时刚到五点，街上没有什么人，我就那么走在昏黄的路灯下，不看方向，没有目标，只是往前走，根本不去想会走到那里。
灰蒙蒙的天，没有过多的颜色，像要下雨却又更像树叶枯萎的颜色，太阳、月亮、星星，都没有，天空一片空白，也没有云、更没有雨，没有内容，只有天空下的城市以及在城市中漫无目的走着的我，让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而我没有天空那么洒脱、那么自在、那么空白，因为我还有情感。
可能早晨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的思维开始灵活了些，渐渐的感觉到那思想、那灵魂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体里面。等我恢复了神智停下来打量周围的环境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一个小学校门口，天哪，我怎么走到小瑷上班的地方来了？记得第一次来武汉时她只是在车上给我指过大概的方位，我可并不知道怎么走，为什么会漫步到这儿来？我揉了揉眼睛，没错，这就是小瑷教书的那所小学，我茫然了，究竟是谁带我走到这儿来的？可是刚刚清醒一点的大脑并不能告诉我答案。我静静的看了会，又静静的离开，仿佛根本没去过那里。
我继续走着，思想更加灵活了，我想不能再待在武汉了，难道还要在武汉渡过一个那么痛苦的夜晚？离开武汉我的心情或许会好些，我也不能忍受人在武汉但小瑷却不愿来见我那情况的发生。我决定离开了，我叫了辆车，直接到了机场设在汉口的定票点订了张当天下午五点的飞往深圳的飞机票。
拿到票后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想想自己漫无目的的在武汉街头闲逛了四个多小时，心里又一阵茫然。我用手机给小瑷发了四条短信息，“小瑷，我的爱人，我决定今天就走了，因为我实在无法在武汉再过一个像昨晚一样的晚上，寒冷、孤独、痛苦、无眠，今天不走我怕自己都没有勇气走了！”“你不用来送了，不想看你哭泣，好好做你的伴娘，我相信小瑷那时候一定很漂亮，替我祝福她们。执子之手，与子皆老，幸福其实很简单！”“人间本没有恶魔的，只是有一个恶魔偷偷跑到人间来偷尝了禁果，于是老天爷要惩罚他！”“我就是那接受老天爷惩罚的恶魔，我愿意做那为我们的爱守护一生的恶魔！”我当时就感觉得到，只要小瑷收到了这四条信息她就会来见我，她不会不去送我的，我的小瑷不是那么狠得下心的人。
果然，等我回到旅馆的时候她说她上午有点事，忙完了下午立即就过来。我突然看到了床头那看了一半的小说，想起了这本书也得还给别人了，也顺便感谢小瑷那个同事这两天的照顾。我向旅馆里的人打听到了小瑷那个同事家的电话，告诉她我今天就要走了，让她来取书。她还不知道我和小瑷分手的事，听我的口气不对，赶紧说马上就来。过了会，小瑷的那个同事提着早餐赶了过来，先命令道：“先吃点东西，这可是小瑷让我给你买的，你不会不吃吧？”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吃不下，我也试着吃了，但什么东西吞下去马上就吐了出来！”她软磨硬逼还是让我将一份豆浆灌入了肚中。“我刚刚给小瑷打了电话，知道了你们的情况。”她边盯着我喝豆浆边说。“你不要太伤心，慢慢忘记就好了！”她继续说。我叹了口气，“我自己知自己事，我不会忘记的，若说忘记，你了解小瑷，她会忘记吗？”她点了点头说道：“小瑷她不会忘记！”我笑着答道：“那就得了，你们凭什么要求我忘记呢？”她笑了，摇着头说：“唉，小瑷让我来劝你，看来我是劝不了你的，让你的小瑷来劝好了！”我缓缓说道：“其实开始我就知道可能有这个结果，但我还是愿意陪小瑷走这一程！”她点了点头后着甜甜的笑着说：“我以后要找老公一定找个像你一样痴情的男孩，不过不能像你这么死心眼！”我也笑了。“刚才我给小瑷打电话，她还没起床，是她老公接的，我听她老公喊她起床，让她接电话。那一刻我都替你不值。”她缓缓说道。“唉，有什么值不值的，我认为值就行了！”我缓缓答道。接着我们又聊了会。她赶着要去上课，“欢迎你有时间到深圳去玩，只要是小瑷的朋友，打着小瑷的招牌，对我汪峰来讲比什么话都有用！”说完后我将书还给她并再三感谢她这段时间的支持和照顾，并让她多关心小瑷一点，平时中午吃饭让她多吃一点、注意休息。
等小瑷那个同事走了之后，我开始静静的想等会该怎么给小瑷一个难忘的离别场面，我不想装作拖泥带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别人同情，我又不是一个无情的狠得下心的人，等会该和小瑷说些什么话呢？最痛苦的晚上和早上我已经渡过了，经过刚才那段对话我的心情虽悲痛但也恢复了平静，我一直认为自己在极度痛苦之后的平静之中脑子最灵活，这一次我的大脑没有让我失望，思绪如泉涌般涌起，仿佛灵感忽现般，脑海中出现了六句话，我一下子就确定了这就是我最想对小瑷说的话，别的话都是多余的。
小瑷在下午两点钟到了，我拉她在床边坐下，她也感觉到我有话要说，很温顺的坐在我旁边。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很像临行的丈夫在嘱咐自己的小妻子，我就以这个感觉开头深情说道：“小瑷，那天下飞机，看到你站在人群中，那种神态、那个样子，仿佛是我的小妻子在迎接她那远行归来的丈夫。今天，我要走了，想送给我的小瑷六句话！”她听了我这个开头就忍不住趴在我肩头啜泣起来，我怜惜的轻抚她的长发，捧着她的脸抬了起来，使我看得更真切些。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我缓缓念道，“在我们相爱的日子里面，没有人肯给小瑷自由，使小瑷陷入了犹豫痛苦的困境中。既然如此，我来给小瑷，虽然我掌握的最少，也是我最不愿给出的，而且只能使小瑷小退一步，但对小瑷来说，这一小步就足够了，就能摆脱痛苦！”我缓缓的悲痛的说道。
泪水再也抑止不住的从她眼中涌出，我伸手轻轻替她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你的那个同事刚刚跟我说她早上给你打电话，你还没起床，是你丈夫接的，你丈夫喊你起床接电话，她说看到那样的情景她都替我不值，问我觉得值不值。我问你，你觉得我值吗？”我停下来盯着她问了句，然后继续说着：“我觉得还是值的，如果由于我的插入使你们以后更加恩爱，使他懂得珍惜你，虽说有点替他人作嫁衣之嫌，但最终只要同样达到了使小瑷幸福的目的，我认为就值！”
她哭得更凶了，动情的紧抱着我，送上了双唇封住了我的嘴，我深情的回应着她，等分开之后，我轻轻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她开口问道：“第三句呢？”
“第三句是，我现在深知自己身心都被小瑷俘获了，对此我毫不后悔！但小瑷被我占有的部分有多少呢？我想肯定没有百分之百，但肯定也不止百分之一，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对吗？”她泣不成声的说了几个“对比起”，我紧紧的搂住她用热吻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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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du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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